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，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，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

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，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，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。他们似走在一条鲜花盛开，甜蜜温暖的大道上，呼吸间的空气也带着甜味。

一个小时后，她再度来到程奕鸣的公司。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
“严姐，你回忆一下，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程申儿先是松了一口气，继而又感觉有点气恼，她刚才是被他鄙视了吗？

至于偷拍的事，“你放心吧，如果真是你做的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唯一让她烦心的，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，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，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，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。

她知道自己家人怪罪严妍，有点过意不去，“小妍，他们怕担责任，胡乱逮替罪羊，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吴瑞安随着他走进一个房间，只见里面有好些个工作人员，烟雾缭绕，熙熙攘攘。